记录仪

按现在的流行说法来看我应该叫萌萌人的样子 别看以保身心健康

政治相关的东西我想了很多,一个人对自己所看到的东西一言不发毫无反应是不可能的,没有回应只有可能是视而不见和不关心。但是实际上我的立场就是没有立场,在混乱的网络里我只能看到意识形态的博弈。一方即使是错的,另外一方也毫无完全正确的可能,我的立场就是想要远离所有的意识形态争论和束缚。我不认为我们从墙外看到的世界比墙内看到的世界少了多少意识形态的影响,相反实际翻墙后意识形态对我的影响是更为潜移默化的,实际就是一个显性与隐性,强硬和柔和的区别罢了。如果可以亲眼见证到事实、可以不受固有意识形态和思维方式的限制,可以做到这种没有人可能做到的事情就好了……

在餐桌上我爸妈说起了滴滴那个事情,叮嘱我只坐专车不要做便宜的车,花多一点钱买安全总是没错,怎么样都会让我能保证安全。我一边嚼着炒蛋一边想,这个就单纯是遇到的司机和平台监管的问题,其实根本和多少价位的车来接送没有关系。如果我运气不好,坐上优享评价的司机的宝马也照样有被奸杀致死的可能。但是我没这么说,这么说明显他们还会反驳我,我也就把话吞下去回答他们我什么时候坐的不是专车,你们给我的钱也不少嘛你们说是不是哈哈哈。
其实还有最近和我妈的谈话,她认为我太偏激了,有些事情是政府讲出来会被外界势力攻击和污名化的。我就直接问了:既然讲出来会被污名化,不讲更会被抹黑,为什么不直接更透明化公开化来证明政府公信力?她的回答我其实忘记了,我也是个挺固执的人,我对于自己没有记住她的话好好思考而感到有点惭愧。但是既然都知道政府的治理机制是个黑箱,为什么不让更多人可以简明了解,即使不行也至少把更多的部分公示于公众之中,让有关的人、怀疑的人去看清楚?
我很爱我的家人,我也知道他们很好,但我不可能真正和他们是一种思维。因为我近期多次交谈之后——其实从以前就已经有所发觉——我爸妈,尤其是我的母亲,是相信世界上还是好人占绝大多数,所以从没有我一样的被害妄想,从没有过更多的恐惧的人。他们相信国家在向上发展,人们都在按照社会秩序生活,只要能做好自我保护就不可能受伤,法律和社会道德会约束着世界往好的方向走。他们也相信现在一切难以改变的部分是因为此部分本身就是我们所处的基本环境,单凭个人力量无法在短时间内改变,所以认为我(下一代的年轻人)想去改变这些也是比较不现实的,我们能做的就是适应和保护自己,保持在这样的稳定环境之内我们就能继续好好生活和发展下去。我说,那是你们已经老了——他们并不否认,但他们也觉得等我老了也会如此。
我知道我老了有很大可能确实也会如此。但是我还是,无法让自己坦然地这么想——如果有袒露出来就会被误解和利用,但不袒露出来也会被如此对待的事情,那最明快的解决方式还是把它扒出来晾晒在大太阳下任人自己思考。如果有无法马上就有效解决的事情,那么只有开始去尝试和努力,踏出那一步,才有真正改变的可能性。虽然不知道怎么样才是真正成熟的活法……但是我会用自己所相信的方法活下来。

虽然最后一段是那么说了,但是我也知道处理事情的时候能做到这样基本不可能。我自己也无数次地想要隐瞒,想要妥协或是如何。只有事情和自己相关性薄弱的时候才有可能气势汹汹地说出这么坚定的话……但是这确实是我认知中的最好方式。
其实我也不是很懂,为什么我的思维放到我爸妈那里算偏激,放到身边同龄人当中似乎又被嫌保守……合群可能为0啊(……)
讲了这么多其实我就是想说,我每次出门的时候都已经做好了离奇死掉的准备了,特别是开心出远门的时候,有时候没法在开心的时候死掉还觉得挺失落的。(胡说)

我觉得近期什么都不做也不多想的状态好幸福,是可以轻飘飘愚弄自己的那种开心。不负责任啊,毫无担当啊,对世界社会还是任何一个人的痛苦都漠不关心啊,这样其实真的很快乐。明明知道这种样子才真正是在消磨和扼杀自己,但是这样真的让人开心啊,难怪大部分人都会这么活着,能这样活着也是幸福啊。

虽然只是在搬wb上的东西就是了……但还是想记点别的东西。我是一个特别理想主义的人,如果用钱去搏自己的人生发展我一定是会散尽千金的那种。我觉得钱迟早都是要花掉的东西,现在付出的多了又如何,少了也对我本人的状态没什么影响。一定要说的话,我觉得学生的状态下不需要考虑任何现实的事。家境,金钱,成绩,他人的目光,确实是需要逐渐适应的事——但是不在学生的时候完全无视这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的话,作为年轻的学生就没有任性的意义了。家中的经济状况,家族的非议谈论,作为学生来说,非常自私地说——完全轮不到我承担这些,我何必害怕呢。年轻人的特权就是年轻,换种负面说法其实就是可以用自己的浅薄无知来逃避责任。一旦做错了什么,都可以逃避和回头,归因于年轻就一点不剩轻飘飘飞走了。从这种意义上来说,在步出学校之前学生会永远是学生,不在这时候去做不现实的事情是没有利用学生这个理想化而又美妙的身份的价值的。人最能大谈理想和挥霍的时候不就是学生时代吗。在学生的时候硬让自己塞进大人堆里,我不愿意。除了人生前二十(多)年,人不会再有任性的余地了。如果是我,如果是我——人生前二十年我只愿意为了自己而活(虽然我已经时常违背这句话的本意活过了十九年)。

不知道我这么想会不会活过二十多岁就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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